和我哈哈大笑,然后握握威尔的手,我们一起进了产房。 一看到产床 ——他们正把那女人往上抬呢——我就怔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在台子的另一端,金属脚蹬支起在半空中,另一端则放着各式各样我不大知道的仪器、线缆、瓶管,看起来这就像一张可怕的刑台。 和我并肩站在窗边,位置高出产床好几英尺,一切都尽收眼底。 产妇的肚子挺得,我根本看不见她的脸和上半身。看起来她好像长了个硕大无朋的蜘蛛肚子和两条被脚蹬高高架起的细长而丑陋的腿。孩子出生的过程中她一直发出一种非人的呻吟声,一刻也没停过。 事后告诉我他们给产妇用了一种能叫她忘却痛楚的药,尽管她一直在咒骂、呻吟,她其实并没有知觉,因为她是在半麻醉状态中。 ——《罩》